初来乍到
那天我终于熬过了高考的第一天。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王岩在我旁边念叨着
“什么狗屁高考,这么难,我都没写几题呢,那个白姐,今天撸通宵怎么样。”(为什么我叫白姐呢?因为我长的像女生啊!开个玩笑其实我姓白。)
我伸了个懒腰用眼角撇了一眼包子。
“包子你还是这样的有精神,高考前的临时抱佛脚既然没把你累趴下,再说了你不准备明天的考试吗?再说了你不上大学要去那里呢?”
那家伙却一脸坦然的双手抱头双眼看天。
“做人就是要开心,管他有没有把握,反正劳资就是有钱,劳资就是任性。”
我对这么霸气的话语惊到了,不过话说回来他妈可是一家知名国企的董事长!父亲是公安局的副局长。是有资本说这种话的。不过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,父亲是公安局的局长,母亲是一个普通职员,和他家比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别,能认识到他还是拖了父亲的福,又和他的年龄差不多。父母对我的期望很高,所以我拒绝了他的邀请,可他却诱惑我
“你陪我玩。赢了几把我就送你几个传说皮肤。”
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,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。
当我和他开黑玩到快凌晨时,我们正在打最关键的一波团时,打赢了这波团就赢了时,电脑忽然屏幕一黑,与包子的语音也中断了。我以为游戏崩了,狂按Alt键+Tab键(如果这是我以前就直接按开关了,但我想到我的队友。其实是为了那些皮肤)就在这时我看了下手机刚好00:00我不由得想起了许多的灵异事件。
我盯着黑掉的屏幕看着,看他会发生什么,过了一会电脑屏幕又亮了,出现了失败两个大字,我叹了口气。
王岩在语音里喷着我为什么站着不动,我只能说卡了。我才发现他已经退出了语音。游戏退后桌面上出现了一大堆奇怪的字符和图案,整齐的排列在屏幕上,又过了一会字符的中心出现一小道光,慢慢的变粗变大,最后变成一根光柱。我便晕了过去,我在黑暗里挣扎,但是我感觉我脚底空空的。
当我感觉眼前有光时,我醒来了,我发现我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,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,没有看到一个人,我打开手机一看,根本没有信号!而且时间也乱了。
我想到了贝尔·格里尔斯说过的一句话,沿着河流走,有水的地方就有人迹。我顺着河流走,原本的不毛之地突兀的出现了一片竹林,我看着周围的一切感觉十分的安静,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这时一阵冷风吹过,惊出我一身鸡皮疙瘩。
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心的继续像前走,走到尽头时,隐隐约约的听见前面有金属撞击的声音,我迅速的跑到声源处一看,连根毛都没有,我以为我听错了,正准备继续朝着河流走,可是我瞄到我头上竟然有四个忍者,我认真的观察了这四个忍者,其中两个都带了面罩,而且面罩感觉很熟悉。我猛拍一下脑袋,想到这不就是劫吗?
我大吃了一斤!心想:难道的穿越了吗?我猛给了自己一巴掌,很疼,心中止不住的激动:木哈哈哈哈,我居然穿越了,穿越了!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,我赶紧在默念了十几遍**宣言,才勉强平静下来!
平静下来后。我默默看着天上的劫和均衡三忍。3V1是绝对碾压的局势,劫被压着打,吃力的防御着,劫在多次交手后,劫找到慎的一个失误,直接对慎使用了影奥义!诸刃,慎躲闪不及,虽然最大限度的挽回,但是还是被飞镖蹭到了,留下了一条血痕,但是就是因为这条小小的血痕,慎的动作竟然变得缓慢,很明显,这飞镖有毒。
三忍知道要快速的结束战斗,要不势必会输。所以三忍加大了攻击的力度。劫因为慎的受伤,轻松了一点。
劫转了转头看向正要转身逃跑的我,劫的双眼变得血红,身影越来越模糊,最后变得浑身漆黑,我后背忽然感到一阵寒意。一把手里剑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,我忽然想起了,劫的一个绝技:影奥义:影循,没想到这招在现实中,这么的厉害!当下就叫了出来
“这就是影循吗?好厉害。”
劫惊讶的盯着我(虽然劫戴着面罩,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劫的惊讶)手里剑与我的脖子贴的更紧了。强装镇定的问我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招的,难道你也是均衡里的叛党吗?说!不然杀了你!”
我刚想解释,就看到一道淡紫色的身影从眼前闪过,贴着脖子的手里剑也不见了。
我还听见身后传来了金属撞击声和怒骂声
“该死的慎,我本以为你这条咸鱼,是没有一点用的饭桶,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。”
慎没有鸟劫,艰难的回头对我吼道
“还愣着干嘛,想死吗?”
“快点攻击劫,,我只能束缚住他3秒。”
我赶忙开始向外跑了起来,忽然感觉到耳边有一阵风划过,然后就是一道白光闪过,我这时回头看到,劫用手里剑死命捅着慎,想要脱离慎的束缚,他感到死亡的恐惧了。慎因为被桶了很多刀,体力已经不支了,对劫的束缚也减弱了。
劫想要释放影循逃走,可是已经太晚了,劫被两人围殴,但是也没有就范,依旧成功的伤到两人,就在这时慎绕道劫的身后,把两把刀插入劫的身体里,劫被这突如其来的两刀桶死了,死前还诧异的对慎说
“哼!没想到,真没想到,你堂堂暮光之眼,竟然会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法。”
慎冷笑两声
“对你我不惜使用这种手段,安心的去吧!”
劫是死了,可地上出现了一个法阵,劫倒入法阵里,三忍想追,却都被这个奇怪的法阵给弹开,不久法阵消失,留下劫的几句狠话。
“我真要谢谢你们,让我与暗影融合的更紧密了,你们等着,下次你们就没这么幸运了,下次再见到我时,就是你们的死期!还有你,年轻人······”后面就听不清了。
我一回头,就看见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我立马跪了下来
“好汉饶命,我只是来这打酱油的。”
“哼!打酱油的,打酱油的怎样会知道那个叛徒的招数,难道你像那家伙说的也是个叛徒吗?还是说是他的手下呢!快说!不然杀了你。”
说着慎的刀勒得更紧了。(真可怜!唉刚穿越到瓦罗兰就连续被两人用刀威胁着,凌风:还不是你设计的。作者:...)
我赶忙解释
“不不不,只是有个兄弟是影术的教徒,有次我和他喝酒,他喝醉后跟我讲影术里的影循是多么的厉害。所以我才知道的。
“我看你也不是在骗人,我姑且就相信你了。”
慎收起了刀长吐了一口气。
这时站在慎旁边的阿卡丽忽然倒下了,慎连忙扶住了她,对凯南吼着
“你是怎么照顾你师姐的,如果你师姐有个三长两短,我拿你是问。”
凯南躺在地上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慎
“是···是凯南没···没用,没有照顾好···照顾好师姐,我愿意接受教派的最高刑罚。”
慎这时才看到躺在地上的凯南。抱起了凯南,并痛哭了起来。
慎忽然认真的看着我,突然说
“你不是艾欧尼亚的人吧!告诉我!你到底是什么人,从哪来!”
我刚要回答他。他们三个就全部倒了下去。原来他们是硬撑着和劫打的。看着他们倒下去的身体,这里站着的就剩一个了,我站在那抓狂道
“尼妹啊!你们就这样躺下了,我TM怎么知道你们家在哪里啊!你的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啊,还是被劫那一飞镖打白痴了啊!你们就让我一个连一点功夫都不会的人带你们三个回教派。”
正当我骂的正爽的时候,一把钢刀又架在我脖子上。我倒吸了一口冷气。我马上停下了谩骂,连忙跪在了地上,恳求着慎不要杀我。慎只说了一句带我们回去。并给了我一张残缺而又古老的地图。又躺了下去。这次我没有任何抱怨,把阿卡丽和凯南放在慎的身上,然后按着地图上的位置走去,我吃力的拉着慎的双手,往均衡教派的地方赶。
我走一会停一会,幸好那地方离并不是很远,但我还是花了几小时,终于在傍晚来到了教派,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破庙,心想,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啊!
不是说均衡教派是艾欧尼亚第一大教派嘛?怎么这么寒碜,走进庙里,庙里的天花板上结满了蜘蛛网。
庙一共分三段,最前面的应该是前堂,放着一个雕像,大概就是均衡教派的创始人了。而中间是一块空地,空地上摆了几排训练人偶,这应该就是他们训练的地方,最后的就是后堂了,摆着十几铺床。这里应该是他们的生活空间。
我把他们拉到后堂的床旁边,我先把娇小的凯南抱了上床,然后是阿卡丽,我有些尴尬的把她也抱上了床,心中暗叹一声,她的身材真好啊,最后就是慎了,我对他真是恨透了,他竟然叫我把他们拉回教派,我一气之下,直接把他甩到床上,然后我也躺在床上睡了起来,因为今天我实在是太累了,今天一天的运动量将近是这3年来最大的一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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